第三十章溃败

    郁知感觉到程聿骁的气息，烟草味裹着一点冷意，熟悉又压迫。

    轻抬起头，唇动了动，声音很小，郁知很轻地喊了一句：“程……聿骁？”

    她本来是想骂他的。

    一秒，两秒，郁知没有等到他的回应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程聿骁坐在客厅里，长腿交叠，指尖夹着根烟，另一手摩挲着烟盒，抬眼，目光瞥在床上跪着的nV孩身上。

    ——郁知半跪趴在那里，已经四个小时了。

    nV孩没有出声，开始时，背脊还勉强挺直，后来手指一点点发白，膝盖发麻，肩膀微微发抖。

    最终，她低着头，腰也塌了下去。

    没人能撑那么长时间。

    程聿骁没有出声，也没有动。

    ——他在想，他是不是该结束这场交易。

    郁知夜不归宿，他本不该在意成这样。

    “狠狠惩罚”一次，是他能想到在这件nV孩背叛他，不忠的丑事中最好的结局。

    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。

    可当在卧室看到nV孩锁骨上的吻痕，他停下了动作。

    灯光太亮，那片痕迹刺目得像是在讽刺什么。

    程聿骁握着郁知腰的手指收紧，眉眼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——他有洁癖。

    不仅是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