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什么而活着
!”班长周予撩了一把前额的刘海,冲着天花板抱怨道。 学习委员是女生,细声细气催着班长赶紧动手别耍帅。 “你们女生搬不动就算了,那个谁,王强,宋苛跟我就成。”周予两手揽住两个男班干,对着学习委员撇头努嘴,意思是‘让一让。’ 这时候还流行绅士行为,所谓绅士行为,就是女生干不动的事男生来干,搬水搬书等重物啊,值日大扫除啊,班里男生人多,几乎被他们承包。 宋苛打心底眼里不喜欢这做法,它深化男强女弱的观念,加深人的刻板印象,不符合人人平等的理念。 在社会是这样,在家里居然还是这样。 家是心灵的港湾,却捏你的后颈捏到发红发紫,让你承认:“你虽然小,但jiejie是女孩子,你要让让她。” “都是人,怎么就不能做了?” “又不是参加运动会分性别项目。” 宋苛一定要这么说。 可他缄默不言,不按上次那般讨理,他尝试去融入集体。 气喘吁吁搬完了桌椅,一共四个,其中一个正正好好安排到宋苛的座位后面,他们班级教室比别的要小,安排成两人一坐没分开,宋苛在倒数最后一排,现在有转校生就成倒数第二排了。 那桌椅孤零零放在最后,夕阳在外头斜射进来,给靠窗的一排同学的脑袋染成天然的橘黄色,施舍了一点光线在那最后一排的桌面,宋苛只觉得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