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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不方便,就是以睡觉为由推拖,始终说不上话。 「我要正式脱离赵氏企业。」 当赵佑京提出出走的要求时,很意外的,公司并没有多作阻拦,可能是正中下怀吧,不过这也不重要了。 等赵佑京回到新岛的时候,尤里又不见了。 他在尤里住处,捡起掉在床下的抱枕,环顾四周YIngbaNban的桌椅橱柜,一切都还是离开时的模样,尤里根本没有回来过。 到急诊的医院查询,也只查到诊疗纪录,没有住院纪录。 再联络以撒,电话号码已经失效,距离最後一次通话不过是几个小时之前。 事到如今说情况不妙也太晚了,尤里还是在那些人的手里,当初他答应以撒会好好照顾尤里,却以骨折收场,如果再去蓝彩华岩要人,说什麽也站不住脚。 到头来,他还是不肯相信我吗?我为他勇敢,为他坚持到底,他为我做了什麽?不但没有主动找我?甚至连一点点时间都不愿意等? 无计可施了。 如果连冬眠的住处都放弃了,尤里这次一定是打算彻底离开了。 *** 几乎是在盛怒的情况下离开新岛。 赵佑京穿着雪衣坐在专为尤里设计的房间里,不甘心,但又莫可奈何。 这里无论空间大小,家俱摆设,都和尤里住的一模